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​同胞兄弟却不同父母,原因何在?

发布日期:2025-03-07 15:01    点击次数:13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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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九三六年也就是抗战前一年的春天,苏州郊区近太湖口有个风景区叫做木渎的,我们有几个朋友一道从南京到那里旅行。

这个木渎古镇,因为是苏州太湖的要冲,所以不但风景宜人。而出产各种食品也极其著名,镇上人口也相当稠密。

「天上有天堂,地上有苏杭」。这个姑苏名城,每年吸引旅客不知多少,而旅客中若能善于欣赏风光的,必定要从苏州诚里僱马车或骑驴去木渎一游的。

我们差不多每年最少要去苏州玩一次,而每次也必定要去木渎游一天,在那里吃一餐木渎的地道名菜。

那镇上还有一个精于命理的老先生姓夏的,是前清的秀才,清末民初的时候,曾在北京和天津两处开馆问世过,赚了不少钱,就在木渎买了田地,也盖了房屋,后来因为年纪大了,就退养于木清去了。

这位夏先生,因为他是个秀才,所以人们都尊称他为「夏老」,那时他已经是一个将近古稀之年了,隐居于木渎,虽然不再替人算命了,但有人知道他的,依旧托人介绍去见他,请他看看八字,因为他不收润例,只由熟人介绍,请他到镇上大街馆子里吃一顿饭,他也乐意替人谈谈的。

我们朋友中,有个唐先生,是苏州人,和夏老很要好,唐先生在南京内政部做事,我们先由他写信去,告诉他大约某日会有人去木渎,请他吃饭,也谈谈八字。

为着要请他多看几个八字,我们就把朋友中要算命的人,先把八字由唐先生写信告诉夏老,请他有空先排好看好八字,那末我们到了木渎,请他吃饭时,就可以在馆子谈谈了。

那次朋友中要看八字的一共有四个人,两个是同胞兄弟毕先生,是杭州人;一个是高先生,安徽芜湖人;另一是钱先生,扬州人。

这四个人也都在南京机关里做事,当然也都在南京各有名的看相先生、算命先生那里看过命的。其中也有某些问题还没有解决,所以那次就想趁此游苏州的机会去木渎一行,请敎讲敎夏老的。

果然那次我们不虚此行,我们所要知道的,所想解决的都得到结论,来后也都得奇奇妙妙的应验。最奇妙的他从八字上竟然看出一个「同胞兄弟,不同父母」的事实。这事实就发生在那两位毕先生兄弟身上。

那天我们一起从南京去苏州的有六个人;带队是唐先生,因为他是苏州人,也和夏老相知。此外就是要请夏老算命的毕君两兄弟、高君和钱先生以及我。火车到镇江时,我们碰见熟朋友邹先生夫妇两人下车。他俩原是去无锡旅行的。上车之后知道我们是去苏州旅行,而且要去木渎请夏老算命,这一对邹先生夫妇立即改变计划也到苏州去。他们就向车上补了票价和我们一道也去苏州了。因此我们一行,上车时只有六个人,下车时却为八个人了。

因为苏州城内原没有什么可玩的地方,可玩的我们也玩过了,所以那天依唐先生的主张,到苏州下车直接就僱马车去木渎,预备在木渎住一宵,明天游太湖兼去邓尉山看梅花。所以那天我们一下车就僱了两部马车直驱木渎去了。

到了木渎,就先选定了旅店,稍为休息一下,为了表示我们的恭敬,就一道由唐先生率队去拜访夏老。一会,我们到了夏老的「湖畔山房」。先由唐先生一一为我们介绍之后,继由夏老的一个侄子招待我们茶烟,这位侄子也是唐先生的熟人。

他一面招待我们一面笑笑地说:「真是奇妙,你们果然来一个八仙过海!」

我们原来只是六个人从南京出发的,所以我们并没有八个人的观念,此时被夏老的侄子一提,大家看看自己一行,正是七男一女的八仙了。

于是唐先生就对那侄子说:「老弟,这是什么奇妙?你的话中好像另有意思。」

「是的」,夏老侄子说:「你们不是信上说过今天要来吗?所以今天早上夏老就起了一个课。」

他一边说一边就从夏老所坐的那张桌抽屉里,取了一张起课的笺纸,给我们看。

奇怪,那笺纸上竟然写的是这样的一首卦象的诗:「有客西来午刻到,六人中路成八仙,畅游木渎邓尉后,海上分飞各自旋。」

原来夏老近十年来致力于易经的研究,对于卜卦也极有修养,所以他今天一早就起了这个文王课。头一句「有客西来午刻到」,这固然事先己知道也可以扣算出来的,而「六人中路成八仙」却是他们八人自己也不知道的。第二句固然也可以推想的事,而最后一句也是很奇妙的,因为他们的确打算旅途最后要到上海一游的。

当时我们看了这卦辞,实在觉得太奇妙了。所谓「八仙」,如果邹先生不是夫妇两人,也不成为八仙;如果八人中有的不去上海也不成为「过海」,现在偏偏这样凑巧,真是妙不可言了。

不过当时我们心中还有一些疑猜因为卦中说是;「海上分飞各自旋」,而我们六人原已在南京时就计划好了,一道到上海玩两天一道回南京的;而邹先生夫妇原来也是决定到了上海后一起回去镇江的。此点我们当时不曾说出来,因为不便在夏老面前说他的卦辞有点不对的。

我们经过这「客先拜主」的礼貌之后,就约好夏老晚上在木渎大街太湖楼吃饭。辞别后,我们就到太湖滨僱小艇去玩湖了。

在船上,我们谈起今天夏老所起的文王卦课之事,实在妙不可言。我们也说到后天到了上海之后的计划,各人一切都依原有的行程,看看此次到了上海之后是否也应卦中所说的「海上分飞各自旋」。

到了晚上,我们先到太湖楼去等夏老,一会夏老来了。因为我们在南京时,先托唐先生写信给夏老,把毕家两兄弟以及高钱两人的八字先开去,请夏老先看好,等待我们来时请他吃饭便可谈了。信中也大略把各人的六亲及前途开上,作为参考。所以当夏老和我们开始谈命时,他就首先问到那两位是毕家的昆仲?

毕家两兄弟就接着答道:「我是家春。」

「我是毕家秋。」

夏老对他两兄弟看看,就说:「好奇怪,你们两位确然面孔很相似;就外表看,不能不相信你俩确是同胞兄弟的。」

「是的,有的人同胞兄弟并不相像,而他俩兄弟两人,确然把同胞兄弟完全摆在脸上,使人一望而知是同胞兄弟了。」

唐先生又说:「他们两兄弟十年来一向都一起在南京军政部做事,现在有机会外调,但不能两人一起去,只能一人外调,一人仍留在部里,请问夏老看看,两人到底那一个宜于留部,那一个宜于外调呢?」

「这问题很容易解决,」夏老说:「不过,我要先谈一个基本的问题到底你俩是否同胞兄弟?刚才我会说过,你两确然脸面很相似;但依我在八字上看,你们两人却非兄弟,而是不同父母的两人。所以我先问你两位到底你们确是同胞兄弟吗?」

「夏老先生,这是不会错的。我名叫毕家春,是长兄;他叫家秋,是二弟;下面还有两个弟弟,一个名家富,一个名家贵,我们四个兄弟面貌都像母亲。」

唐先生就接着说:「为什么在八字上看不是同胞兄弟呢?就相貌上看,他俩明明是同胞兄弟;那末,这样看来,似乎比算命更可靠些了。」

「的确,这是颇奇怪的事。」夏老说:「你们信上写明是同胞兄弟,我当然不会去怀疑的;但当把你两人八字一排出来看,却明显的不是兄弟,照八字上看,你毕家春不是长子,应是次男;而且应当于出生时不久就要离父母,出继别姓,否则不能长大成人。而今,你又说你是长兄,他是次弟,而且十年来你们都在一起做事,那么你们当亦与父母住在一起的了?」

「是的,我们本是杭州人,自幼就随父母来南京的。」

毕家秋又说:「请问夏老先生,你说家兄不是长男,那末我的八字是否次子呢?」夏老此时已把他们两兄弟的八字拿出,放在桌子上了。

他说:「很是奇怪的事,依八字看,你虽然原是次子;但你有夺长争先的命,你的长兄自幼就被你所冲克了的。所以,你在父母身上,虽不是头生,而在兄弟中,却是长兄。」

「夏老先生,这事容他们自己回去问问他们的父母就会明白的,现在暂且不谈为宜。如今请先说说他俩那一个宜于外调,那一个宜于留任南京呢?」

唐先生似乎觉得关于夏家两兄弟之事,不宜在他兄弟面前多追究,所以就把那问题有意推开了的。

老先生也是一个聪明的长者,他并非不知此情,为的他不能不依命理谈命,否则他就不能以八字为根据了。

现在经唐先生一提,他也就趁风转舵,说到他们所要问的事了。

他就看看八字,说道:「这事似乎不用你们自己来选择,命中早已注定了的,你毕家春,在三十五天之内,就要被调离南京外放的。」

「是的吗?那末大约要被调去何处,可以看得出吗?」

毕家春又说:「我一向没有离过家,此后出门还好吗?」

夏老说:「我不是说过了吗?你的命越是离开父母越是于你有利,你此次一离开南京,就会高升的。明年,你也会成家立业了,你现在不是还没有结婚吗?明年你就可以在外成婚了。」

接着又谈到毕家春的后运问题,说他今年官职升迁,明年结婚,可谓官与喜并临。明年下半年起,将有八年的奔波,经过多次危险,又有多次的变迁。

因为毕家春在南京军政部当科员已经熟悉了,他原喜欢在南京不愿意外调的,所以他就问:「今年离开南京之后,几时再可能回返南京呢。」

夏老先生说:「别时容易见时难!此去非十年不可。」

果然,毕家春此次旅行回南京后不久,也就是在三十五天之内,军政部把他调去华北某军事机构里任职,他原来只是一个上尉科员,现在调任升为少校了。原来军政部要他两兄弟商量哪一个愿意去华北工作,就派那一个去。后来因有两兄弟自己没有什么意见,而他们的父母也不好决定那一个应当去,那一个应当留,所以就想请唐先生写信托夏老先生就命运上看,代为决定。

现在夏老既然说老大当去,他们就只好对部中表示随部中决定,要派谁就谁去,没有什么选择的。部中决定时,就是以为家春是兄,家秋是弟,外调得高升一级,所以就派哥哥去了。

至于夏老说他俩不是兄弟一节,当时毕家春虽然听得莫名其妙,而弟弟家秋却心中明白;因为家秋会知道其中的秘密,所以他曾问夏老说:「你说家兄不是长男,那末我的八字是否次子呢?」这话中间就含有奥妙了。

到底毕家春和毕家秋两人是什么情形呢?

原来毕家春的父亲是杭州一个有钱的丝业商人,结婚六年之后,他的太太才怀孕。他满心欢喜,盼望能生一个男孩子。

但是,当他太太快要分娩时,他自己又因小肠炎转入肺炎病重在医院里。他自己怕不能见儿子出世,就在医院里立下遗嘱,说,若是遗孤是男,取名家春,若是生女,取名家富。

过了几天,果然生下一个男孩,就把他取名家春,也告知了医院中的父亲,不幸得很,这小孩生下只十二日就天折了的。

此时家人为着安慰医院的病人,同时也有承嗣的用意,就想去买一个初生的婴孩来顶替。因为毕家有财产,这事就引起戚族中人所注意。

刚巧,家春出生的第二日,家春的舅母也生下第二个孩子,于是就把这孩子送给姑丈姑母顶替夭折的家春了。所以家春实际上是舅父的儿子,和家秋是表兄弟不是亲兄弟。

毕家春以舅子承嗣姑子的秘密,毕家族人是知道的。家春的父亲当时在医院中虽然不知道,但后来病愈,而第二年冬天又生次子家秋,此时虽然知道家春顶替的事,却认为家春既系妻家之子,且能带来家秋出世,堪作毕家之长子,所以也极其疼爱他,视同己出。只因族中人有时为着议论将来财产继承问题时,偶然谈到此事,所以家秋也知得此秘密。不过,家春家秋两兄弟自幼就甚友爱,彼此之间并无痕迹。及至夏老说到,家春命中该是出生不久,就要离开父母,出继别姓,否则不能长大成人等语,更相信这是命中注定之事,所以家秋也认命而不以此介意了。

算命的时候是一九三六年的春天,那年毕家春被调到华北去了。华北与华中,火车的路程不过两天,飞机只是三四个钟头;当他拜别父母离开南京那天,虽然已经应验木渎夏老的话,但他绝不相信此去会要十年之后才能回到南京的,当时他想,也许是指那回来长久居住说的,短时间回来不算数,那就不敢说了。

他到了华北之后,因为是在军事机构里做事,既然不容易请假,又有一年不请假的奖励办法,三年不缺勤的升级规定,所以他就不作请假回家的打算了,除非因公被派到南京。因此他第二年春天因为要在北平结婚,就乘此机会把父母两人接去北平主婚并住了一个短时间。

由于他的新娘是天津人,姓齐,结婚前女家曾向毕家春表示,因为新娘是齐家的独女,要求以后生男时,要以一个立嗣齐姓。毕家春当然先也会把此事禀告父母的。毕家春父母当时曾在覆信上说「原则同意」。

到了举行结婚时,毕家春父母就提前到北平,把天津齐家姻亲及准新娘请到北平面议结婚大事时,就在毕家春面前对他们宣布说:「家春系父母舅周家的次子,出生后数日就承嗣毕家。现在周家长子巳于去年病故,虽已结婚,却无子女,而周家又无第二个孩子,所以,家春以后生男,长子应立周家的嗣;次子应立毕家春自己的嗣;三子才能立为齐家的嗣;如不能生三个孩子的话,则行兼祧,由下一代承嗣。」

到了此时,毕家春才恍然大悟,去年木渎夏老先生所说的原来如此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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